中央研究院政治學研究所副研究員吳文欽與跨領域學者聯手合作,採取「讓資料說話」的政治科學取徑,解碼中國深具特色的「戰狼外交」。(圖片來源/人文.島嶼授權轉載,下同)
說起「外交官」,大家心中應該會浮現溫文儒雅、恭敬得體的文官形象。畢竟國際外交場合上,一派和諧的握手合照是常態,罕能見到針鋒相對的言語。也正因如此,中國深具特色的「戰狼外交」動輒引起全球各國媒體熱烈報導,也讓政治學者產生濃厚興趣。
回顧「戰狼外交」名號由來,源自2015年上映的中國電影《戰狼》。當時中國外交策略開始漸趨強硬,從國際媒體到社會輿論便順勢以此詞彙生動描繪,後來連中國外交部發言人都承認「戰狼」的形容。
然而,中央研究院政治學研究所副研究員吳文欽解釋:「只要在情勢必要時,任何國家都有可能動用較具侵略性的外交風格,這在學理上稱作『強勢外交』。」爬梳歷史,早期蘇聯的赫魯雪夫(Никита Сергеевич Хрущёв,1894—1971)在聯合國當眾拿皮鞋敲桌;法國總統戴高樂(Charles André Joseph Marie de Gaulle,1890—1970)由於不滿美國貨幣政策,揚言派軍艦去將運回黃金,都是強勢外交的案例。
不過就國際政治慣例而言,中國至今長期且穩定輸出的強勢外交策略,仍屬特例。為什麼比起他國外交人員,中國外交部發言人、駐外大使往往更常脫離溫良恭儉讓的典型腳本,採取強硬的態度與外交辭令──而且似乎在Covid-19疫情後越演越烈?這樣的外交策略,又會對周邊國家的民眾觀感產生什麼影響?
不同以往著重政策分析的研究傳統,吳文欽與跨領域學者聯手合作,採取「讓資料說話」的政治科學取徑,解碼中國強勢外交的緣由、手法與效果。
中國外交怎麼研究?先翻開大使們的履歷表
吳文欽指出,民主國家通常會實行一定的資料開放措施。相對而言,威權國家的內政與外交研究,則需透過相對間接、迂迴,甚至仰賴一些創意的管道取得資料,才能夠旁敲側擊,從不同角度窺見國家機器運作的全貌。
由於中國外交體制的官方資料公開透明度有限,吳文欽決定著手建立一個資料庫,蒐集過去20年中國駐外大使的個人履歷,藉以觀察中國外交人事安排的慣例與變遷。而在研究團隊努力下,目前累積了近七百名(將近一千人次)中國大使的資料,記載他們擔任大使前擔任的職位,以及卸任大使後的去處。
吳文欽解釋:「駐外大使身為中央政府外交政策的主要實踐者與代理人,必須是政權主導者可以信任的對象。因此大使的派任模式,也就能反映當下中共領導者的政治意念。」
分析橫跨中共不同領導人時期的大使資料,吳文欽組織的研究團隊發現,習近平(1953-)時代的大使派任方式,明顯不同於胡錦濤(1942-)時代:「一項重要的觀察指標,是政府任命大使時,究竟選用了現任既有的舊大使,還是『首次擔任大使』的新人。我們發現,習時代比起胡時代更常任命『新大使』,很可能意味著要大幅度改變外交政策的企圖。」
在中國的駐外大使等外交人員各就各位後,他們又會展現怎樣的行為模式?
接著,分析中國最會用推特的一群人
在人手一機的時代,網路與社群平臺成為政治上的兵家必爭之地。吳文欽指出,中國外交官在推特(twitter,現更名為X)上的發言、轉推等行為,可說是極具價值的研究材料。
雖然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境內網域禁用推特,駐外中國外交官卻越來越常創立推特帳號,以利直接對國際社群釋放訊息。特別在中美對抗架構成形,以及Covid-19疫情爆發後,中國更強烈意識到整飭自身國際形象的重要性。
「從一帶一路政策大外宣、否認Covid-19病毒源頭、宣揚國內清零政績,都能看到中國外交官殷勤利用推特宣示立場,『以正視聽』的行為。」長期鑽研威權國家媒體政治的吳文欽補充:「這些發言除了對外,也有一層『出口轉內銷』的意涵。由於缺少民選制度,中共需要藉媒體操作等方式影響國內民眾,來建立統治正當性,而外交人員『一致對外』的姿態,正可達到內部鞏固的政治功能。」
吳文欽更引述研究計畫共同主持人之一,國防大學傅文成教授一項執行中的研究:「隸屬中央的外交部發言人,例如:華春瑩(1970—)等人也常在推特發言。我們好奇,中國駐外人員的官階等級會不會跟他們轉推(retweet)的頻率有關?」目前分析了將近200名中國外交人員以及機構的推特帳號,初步發現職級較低的外交人員(如領事),比高階人員(如大使)更頻繁轉推中央貼文。這可能表示低階外交人員習慣向中央輸誠以求晉升,或者中國外交官僚存在不成文的規範。
戰機繞臺、經濟制裁,到底有什麼用?讓實驗民調告訴你
實行強勢外交時,不論政府本身對於結果的預期為何,這份預期都不一定會實現,甚至可能是反效果。中國強勢外交對周邊亞太國家、尤其臺灣的民眾而言,實際上造成了什麼樣的態度或觀感變化,繼而可能引發怎樣的行為反應?
吳文欽與共同研究者進行了一系列設計精巧的實驗民調(polling experiment),以科學角度嚴謹分析中國特定外交措施的「因果效應」。研究團隊與調查公司合作,將大量來自不同背景的受訪者隨機分派至實驗組、控制組,並給予兩組內容幾乎相同,只在關鍵處操弄細微差異的調查問題,如果兩組後續回答出現不同,即可推論是實驗操弄造成的效果。
以「戰機繞臺」為例,吳文欽將受訪民眾分為「中國戰機繞臺組(觀看中國戰機在臺灣防空識別區ADIZ周邊活動示意圖)」、「美國軍機活動組(觀看美國軍機在臺ADIZ周邊活動)」以及「控制組」(只觀看臺灣ADIZ範圍)。接著,請三組人評估:中國進犯臺灣的可能性;如果中國犯臺,美國援助臺灣的可能性;以及支持臺灣獨立與否的態度。
「有趣的是,看見中國戰機繞臺的民眾,並不會比控制組更覺得中國可能進犯臺灣。」吳文欽認為,這可能代表臺灣民眾對此已經「去敏感(desensitization)」了。由於人們早已從兩岸互動與中國在國際上的諸多行徑,體認到中國的犯臺意圖,只是看見其戰機飛來飛去,不會更感威脅,也不會撼動人民的主權立場。
吳文欽繼續分析:「看見美軍繞臺的民眾,則會更傾向相信美國會在中國侵臺時協防臺灣,也比控制組更支持臺灣獨立。彷彿自知有靠山,所以更加自信滿滿──但這個結果恰好呼應美國小心翼翼『戰略模糊』的策略。美國過去向來擔心,如果提供臺灣太多支持訊號,反而可能醞釀出較多挑釁中國、引戰的行為,將破壞臺海和平。」
除了武力威脅,中國也經常對臺灣實施經濟制裁(economic sanctions),例如:禁止臺灣農產品輸出中國等,為此政府需要另尋外銷管道。吳文欽看中這個議題不只涉及兩岸,更牽涉東亞周邊各國的多邊關係。如果中國施壓臺灣,其他國家會傾向支持哪一方?
吳文欽分析說:「我們在臺灣以及韓國同時進行了一場實驗民調,模擬『不指名某國(控制組)』或『中國(實驗組)』針對它國進行經濟制裁的情境。結果發現,兩國民眾在中國對外進行制裁的情境中,比起對照組情境中的民眾,更願意支持被制裁的國家、購買其被制裁的產品,一個可能的解釋是,在兩國民眾眼中,中國有著相對不友好的形象,故願意支持被中國制裁的國家。」
從臺灣到亞太,眾志成城的中國強勢外交研究
實驗民調能夠建立「因果關係」的有效證據,有助於政治學者探討特定政治措施對社會大眾態度與行為的實際影響,而不僅是依政策內容、官方論述、個人直覺來做推論。
未來還有更多研究正在開展。雖無法直接在中國進行實驗民調,吳文欽預計從韓國、日本、澳洲等九個亞太國家切入,繼續從多重角度探究中國強勢外交的複雜效應。
研究來源
吳文欽、陳若蘭、傅文成、張廖年仲(2022)。解讀後疫情時代中國的強勢外交:國內與國際層面的分析。國科會專題研究計畫(國際年輕傑出學者研究計畫)。
本文授權轉載自人文·島嶼平台,原文連結在此。
更多信傳媒報導
北市聯醫、北醫團隊共同研究新發現:降血脂藥物可減低「思覺失調症」病患死亡率
察覺到「可以找到才能」的契機
安坑人帶路:輕軌開啟一站一故事
最新選舉新聞
-
TVBS新聞網 2024年7月2日 10:46
民主黨「換拜」?拜登家人挺選下去 72%選民說不該選
上週CNN美國總統辯論至今餘波盪漾,現任總統拜登大失水準的表現,讓民主黨內外陷集體焦慮,不少重量級報紙社論都呼籲拜登為國退選;但據了解,拜登最聽信的家人,都力主他繼續選下去,認為他能力抗前總統川普,也有能力再做四年。最新民調顯示,超過七成的選民認為,拜登不應該選下去,認為他不具備總統所需的心理和認知健康;但民主黨目前浮出檯面的替代人選,民調都落後川普4到5個百分點。 -
TVBS新聞網 2024年7月2日 10:46
法大選極右黨勝出 馬克洪政治豪賭慘敗.權力削弱
法國總統馬克洪解散國會,提早舉行國會大選的政治豪賭慘敗;週日,極右「國家聯盟」獲得前所未有的勝利,得票率33%,左翼聯盟獲得29%,馬克洪所領導的中間派執政黨聯盟墊底,得票22%。得票最高的左右翼兩黨,將在7月7日進行第二輪投票;如果極右「國家聯盟」獲得絕對多數,黨魁將接任總理並任命新閣員,屆時總統馬克洪的權力將大幅削弱,成為「跛腳」總統。 -
民視 2024年7月2日 10:41
勾稽未生者催生遭操作侵害隱私 卓揆:絕無踰越現在的各項工作
即時中心/顏一軒報導行政院長卓榮泰昨(1)日上午出席「113年全國戶政日活動頒獎表揚典禮」時表示,期盼戶政人員能勾稽適婚或未生者資料,介紹獎勵生子政策,遭在野陣營蓄意操作成侵害隱私。對此,卓揆今(2)日嚴正澄清,他是期盼戶政同仁將來可以透過各項科技技術更有效、直接做一些獎勵措施的宣導,絕無踰越現在在進行的各項工作。 -
三立新聞網 setn.com 2024年7月2日 10:40
前幕僚曝:柯文哲這句讓基隆年輕人不爽 喊出罷謝連署書目標要五萬份!
記者李鴻典/台北報導 公民團體「山海公民拆樑行動」發起罷免基隆市長謝國樑行動,7/1連署書份數達到40000份,衝破第二階段門檻,連署書也持續收件。政治評論員、民眾黨主席前幕 -
今日新聞NOWnews 2024年7月2日 10:28
黃國昌再轟卓榮泰 能源政策「腦袋空空」
[NOWnews今日新聞]《美麗島電子報》昨公布6月份國政民調,過半民眾對未來4年不缺電沒有信心;逾6成認為有必要延役核電。對此,民眾黨立院黨團總召黃國昌今(2)日再度重砲批評行政院長卓榮泰「腦袋空空... -
民視 2024年7月2日 10:27
硬修選罷法藍白反感度過半! 卓榮泰:人民不會接受民意機關擴權
即時中心/顏一軒報導國民黨、民眾黨硬推國會擴權相關修法,引發民意反彈,青鳥行動更在全台遍地開花,並趕著修正《選罷法》以提高罷免門檻。據《美麗島電子報》最新數據顯示,藍白的反感度都超過五成。對此,行政院長卓榮泰今(2)日受訪回應,人民不會接受民意機關擴權,希望民代能夠謹守分際,現行法律就是選民與代表的契約,契約不容破壞。 -
菱傳媒 2024年7月2日 10:23
固樑啟動!國民黨挺謝國樑組「守護基隆小組」 第一箭罷免童子瑋
(菱傳媒/台北報導)公民團體「山海公民拆樑行動」發起罷免基隆市長謝國樑,第二階段連署份數已過門檻,5日將送件。國民黨主席朱立倫下達「固樑」動員令,謝國樑與基隆市府團隊昨(1日)傍晚赴國民黨中央黨 -
CTWANT 2024年7月2日 10:18
電競賽事比醫材當機 郭智輝喊部桃跳電非缺電
[周刊王CTWANT] 核三廠1號機長達40年的運轉執照,即將於2024年7月27日屆期,屆時機組將停止運轉並進入除役階段,外界擔憂正值夏季,恐因此現電力缺口,國民黨團也依此為由力推核能延役。近日媒體民調更顯示,高達64.1%台灣民眾認為有必要修法延長核能服役期。對此,郭智輝強調,自己尊重立法... -
三立新聞網 setn.com 2024年7月2日 10:15
藍白反感度過半執意修選罷法!卓榮泰:人民不會接受盼「謹守分際」
記者高逸帆/台北報導 國民黨、民眾黨強推《立法院職權行使法》後,引發擴權疑慮,反感度都突破5成,並趕著修正「選罷法」以提高罷免門檻。對此,行政院院長卓榮泰今(2)日表 -
今日新聞NOWnews 2024年7月2日 10:09
爆于北辰「最大笑話」!前艦長轟胡說八道
[NOWnews今日新聞]台灣新社召集人游智彬發起「罷免無黨籍桃園市議員于北辰」的連署行動已經開始,資深媒體人謝寒冰認為,于北辰被罷免的機率蠻大的。對此,前海軍艦長呂禮詩表示,「貴為一個少將還講,海軍...
最新選舉新聞
-
TVBS新聞網 2024年7月2日 10:46
民主黨「換拜」?拜登家人挺選下去 72%選民說不該選
上週CNN美國總統辯論至今餘波盪漾,現任總統拜登大失水準的表現,讓民主黨內外陷集體焦慮,不少重量級報紙社論都呼籲拜登為國退選;但據了解,拜登最聽信的家人,都力主他繼續選下去,認為他能力抗前總統川普,也有能力再做四年。最新民調顯示,超過七成的選民認為,拜登不應該選下去,認為他不具備總統所需的心理和認知健康;但民主黨目前浮出檯面的替代人選,民調都落後川普4到5個百分點。 -
TVBS新聞網 2024年7月2日 10:46
法大選極右黨勝出 馬克洪政治豪賭慘敗.權力削弱
法國總統馬克洪解散國會,提早舉行國會大選的政治豪賭慘敗;週日,極右「國家聯盟」獲得前所未有的勝利,得票率33%,左翼聯盟獲得29%,馬克洪所領導的中間派執政黨聯盟墊底,得票22%。得票最高的左右翼兩黨,將在7月7日進行第二輪投票;如果極右「國家聯盟」獲得絕對多數,黨魁將接任總理並任命新閣員,屆時總統馬克洪的權力將大幅削弱,成為「跛腳」總統。 -
民視 2024年7月2日 10:41
勾稽未生者催生遭操作侵害隱私 卓揆:絕無踰越現在的各項工作
即時中心/顏一軒報導行政院長卓榮泰昨(1)日上午出席「113年全國戶政日活動頒獎表揚典禮」時表示,期盼戶政人員能勾稽適婚或未生者資料,介紹獎勵生子政策,遭在野陣營蓄意操作成侵害隱私。對此,卓揆今(2)日嚴正澄清,他是期盼戶政同仁將來可以透過各項科技技術更有效、直接做一些獎勵措施的宣導,絕無踰越現在在進行的各項工作。 -
三立新聞網 setn.com 2024年7月2日 10:40
前幕僚曝:柯文哲這句讓基隆年輕人不爽 喊出罷謝連署書目標要五萬份!
記者李鴻典/台北報導 公民團體「山海公民拆樑行動」發起罷免基隆市長謝國樑行動,7/1連署書份數達到40000份,衝破第二階段門檻,連署書也持續收件。政治評論員、民眾黨主席前幕 -
今日新聞NOWnews 2024年7月2日 10:28
黃國昌再轟卓榮泰 能源政策「腦袋空空」
[NOWnews今日新聞]《美麗島電子報》昨公布6月份國政民調,過半民眾對未來4年不缺電沒有信心;逾6成認為有必要延役核電。對此,民眾黨立院黨團總召黃國昌今(2)日再度重砲批評行政院長卓榮泰「腦袋空空... -
民視 2024年7月2日 10:27
硬修選罷法藍白反感度過半! 卓榮泰:人民不會接受民意機關擴權
即時中心/顏一軒報導國民黨、民眾黨硬推國會擴權相關修法,引發民意反彈,青鳥行動更在全台遍地開花,並趕著修正《選罷法》以提高罷免門檻。據《美麗島電子報》最新數據顯示,藍白的反感度都超過五成。對此,行政院長卓榮泰今(2)日受訪回應,人民不會接受民意機關擴權,希望民代能夠謹守分際,現行法律就是選民與代表的契約,契約不容破壞。 -
菱傳媒 2024年7月2日 10:23
固樑啟動!國民黨挺謝國樑組「守護基隆小組」 第一箭罷免童子瑋
(菱傳媒/台北報導)公民團體「山海公民拆樑行動」發起罷免基隆市長謝國樑,第二階段連署份數已過門檻,5日將送件。國民黨主席朱立倫下達「固樑」動員令,謝國樑與基隆市府團隊昨(1日)傍晚赴國民黨中央黨 -
CTWANT 2024年7月2日 10:18
電競賽事比醫材當機 郭智輝喊部桃跳電非缺電
[周刊王CTWANT] 核三廠1號機長達40年的運轉執照,即將於2024年7月27日屆期,屆時機組將停止運轉並進入除役階段,外界擔憂正值夏季,恐因此現電力缺口,國民黨團也依此為由力推核能延役。近日媒體民調更顯示,高達64.1%台灣民眾認為有必要修法延長核能服役期。對此,郭智輝強調,自己尊重立法... -
三立新聞網 setn.com 2024年7月2日 10:15
藍白反感度過半執意修選罷法!卓榮泰:人民不會接受盼「謹守分際」
記者高逸帆/台北報導 國民黨、民眾黨強推《立法院職權行使法》後,引發擴權疑慮,反感度都突破5成,並趕著修正「選罷法」以提高罷免門檻。對此,行政院院長卓榮泰今(2)日表 -
今日新聞NOWnews 2024年7月2日 10:09
爆于北辰「最大笑話」!前艦長轟胡說八道
[NOWnews今日新聞]台灣新社召集人游智彬發起「罷免無黨籍桃園市議員于北辰」的連署行動已經開始,資深媒體人謝寒冰認為,于北辰被罷免的機率蠻大的。對此,前海軍艦長呂禮詩表示,「貴為一個少將還講,海軍...
多元觀點
不同視角的媒體報導沈伯洋 立場
卓榮泰 出席 戶政
基隆轉運站 啟用
國會 職權 修法
罷免 門檻
中央社 出席